“回答你什么?她是个奴才,理应伺候主子,你不也说这是天经地义。”
秦斯珩冷淡的仿佛方外老仙,没有七情六欲也没有心。
唐瑈嘉气的快要火山爆、发了,他依然毫无波动。
似乎根本不将她浓烈的爱意和吃醋的情绪放在眼里。
“那能一样吗!”
“她那是伺候吗?谁家婢女伺候男主子,是往男主子怀里钻的,是勾勾、搭搭摸摸搜搜的?”
唐瑈嘉跺脚,委屈又愤怒。
她不信秦斯珩不懂这里的区别。
秦斯珩慢条斯理的将厚重的裘皮扯下一点,风度翩翩,出口伤人。
“与你何干?”
唐瑈嘉瞳孔紧缩:“你说什么?”
“她勾、引也好,下作也罢,与你何干?”
秦斯珩一字一顿,缓慢而清冷的字句仿若刀子,毫不留情的刺向唐瑈嘉。
仿佛臌胀到极致的皮球,被他残酷的恶言之刃,狠狠地戳破,炸开的威力让唐瑈嘉一瞬间,四肢百骸都在痛。
她圆滚滚的大眼睛含着泪,偏偏一下不眨的看着秦斯珩。
倔强又委屈,茫然又不可置信,大脑一片空白。
秦斯珩性子冷,手段狠,战场上凶残天下皆知。
但唐瑈嘉认识秦斯珩三年,秦斯珩一句重话没有对她说过。
她不信秦斯珩不知道这句‘与你何干’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可他偏偏说出口了。
仿佛曾经的无数纵容,都是泡影,都是她自以为是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