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眼底流露着向往，却又有无奈的情绪在交织，显得颇为复杂。
林煊目光落在那足以张颠倒众生的脸上，微微凝眸。
“羽化的手段吗？显真意境如此了得？”
“自然！”
柳如烟声音空明，看向林煊，罕见的露出一抹出尘笑意，似乎因为终于指点了一番自己这个弟子而欣慰。
“可知师叔为何达至剑道巅峰这么多年，意境还未显真？”
“是否觉得奇怪？”
林煊立刻点头，满眼求知的盯着柳如烟。
柳如烟脸上笑意更盛，冰霜彻底融化。
“按理说早该显真，可却未能达成。”
“说白了，其实是受限。”
林煊一怔，结合柳如烟先前的话语，立刻明白过来：“是受到修为所限？显真是羽化层面的手段？”
“不错！”
柳如烟点头，而后看着林煊：“或许未来你可以在不灭境便让意境显真，但我们不行！”
柳如烟的话非常绝对，这并非无的放矢，而是无数年来所总结的真实经验。
“如果这么说的话，意境显真或许已经是达到了奥义的级别。”
林煊摩挲着下巴猜测起来。
“所以，若要意境显真，第一条件便是法体特性。”
“但也说不定，或许还需要其它的条件呢？”
一切都未可知，或许只有等到林煊走到那一步之后才能够明了。
柳如烟没有打扰林煊，静静的听着，最终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