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成慌忙道:“绝无此意!”
周彻冷笑摇头,道:“哪怕你现在兵发邙山,保住了盐厂,但今夜之事,你依旧解释不清。”
“李鹤虽然虽是奉我的命来,但说到底,他是朝廷的人、是父皇的人。”
“他地位虽低,但掌握真相,再有本皇子与他对供,你根本翻不了案!老二老五为了撇清干系,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事推到你头上!”
“与其将性命置于他人手中,不如放手一搏。”
“将我与帐中人悉数杀死,然后甩锅给河东贼。”
“只要我一死,李鹤虽手中的真相,便没有人再关心了。”
“所以,你出帐召兵是真,但杀的人不是河东贼,而是我!”
这次,阎成真的慌了:“殿下……您误会了,末将对皇家一片忠心啊!”
周彻根本不听,而是反问道:“你猜,我会如何处置你?”
眼中杀意,立时爆发!
阎成心头一寒,手下意识摸向腰间。
盖越反应何等之快?
剑光一闪,阎成手掌落地。
“啊!”
阎成吃痛哀嚎。
周彻一把提住他衣领,将其压在桌上,用九歌抵住他的脖子:“很简单,宰了你!”
“不要!”阎成大叫:“殿下不要……我是朝廷命官,你无权处置我!”
“你不过区区一匹夫,都敢陷害天潢贵胄。”
“而本殿下身为皇子,如何斩不得你一叛逆?!”
周彻再不遮掩,眼中杀意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