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捅邓妙贞一剑吗?”
“我又没说捅几十剑。”
“明明已经够谨慎了啊!为什么也没人信呢?”
陆衍无奈,摊手,摇头,抱起铁树花一边浇水一边回屋。
“罢了,水清可以濯我缨,水浊可以濯我足,这世上不缺我一个独醒者。”
躲在角落窥探的李江梨和娄志虞闻言俱震。
李江梨问:“陆师兄说得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但却得好厉害的样子?”
娄志虞道:“他是嫌我们不支持他,不帮着他一起捅邓仙子。”
“可邓仙子凶悍得很,我们真捅不得啊!”
李江梨沉默片刻,虽然奇怪师兄怎么不喜欢乖的了,但想想邓妙贞的容颜又觉得没什么问题,认真道:“那我们就想办法捅她一剑!”
娄志虞裂开了,有气无力道:
“好,明年夏日,请少主务必不要忘了到我坟前上香。”
李江梨拍了拍娄志虞肩膀,肃穆道:“我不会忘的,你是个好门客。”
娄志虞瞪大眼睛看着李江梨,半响,起身道:“近几日我到陆道友房里睡,看看他到底修为如何,若不妥,我也好吹吹枕边风。”
“少主,你保重。”
李江梨挥挥手,道:“我等修士,何惧一死?”
她是认真的。
娄志虞打了个寒颤,慢悠悠往陆衍屋里去。
却见陆衍正煮茶品茗,用的就是浇花多余的水。
他彻底裂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