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不要立刻离开。”

    不同于延川母女,那群警察们可不能随意打晕。

    再怎么不会演戏,酒井野还是需要在那些人面前伪装成延川京介。

    关于这一点降谷零有些好奇,“贝尔摩德。”

    吩咐完酒井野,他同样摘下通讯器,“为什么执行这次任务的是酒井?”

    贝尔摩德斜了他一眼,“你应该知道不是吗?”

    因为试探,因为被注射入药水的酒井野没有在危机中给出应有的反应?

    或许都有,更重要的或许是想要试探他。

    毕竟朗姆还盯着他。

    “不,”降谷零摇头,端起服务员刚刚送来的黑咖啡,“我可不知道你们强迫一个演技几乎为零的小朋友演戏是因为什么。”

    坐在警视厅对面咖啡厅靠窗座位上,贝尔摩德搅动咖啡棒,黑色咖啡液和白色奶液混合在一起。

    最后变成美味的棕褐色。

    “波本,不要那么凶。”

    “这只不过是想知道之后你还能不能接手重任。”

    降谷零挑眉,“我可不希望有什么重任。”

    “还真是任性啊,波本。”

    这几段对话,酒井野没能听见,他正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大叔绊住脚步。

    被迫听一些关于警视厅和警察本部的事,很想就这么离开,但有降谷零的吩咐,酒井野只好耐着性子敷衍。

    “嗯,不错的建议。”

    十几分钟后,好不容易从会议室脱身,酒井野松了一口气。

    他环视眼前陌生的走廊,径直向某一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