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编好理由,可酒井野仍无法控制浑身一僵,最后委委屈屈坦白道。

    “零,我想见你。”

    这是实话,却也是谎言。

    降谷零做出判断,“酒井,不管是你还是将你带到这里的那些人都帮不了我。”

    酒井野开始急切,“为什么?”

    他白着脸晃动手臂,努力向降谷零展现自己很有用的事实。

    可降谷零看不见,模糊的记忆不断冲击大脑,此时他很难分出心神观察酒井野。

    更看不到酒井野眼底孤注一掷的疯狂。

    “零,相信我,我会对你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