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笙低头看了他一眼,本不予理会,但又怕他多想,“你伤成这样能自己走?还是说你想给别人看看你现在一丝不挂的样子?”

    鸿枫当即脸红了,主人并未说允许他着衣,更别提自己还在受罚期间,如果让他现在自己走,还真做不到,一时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