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贱妹到底有没有事?”贾淑芬着急。

    严刚眼底掠过一道讥讽。

    “二嫂闹着找村医瞧,给贱妹包扎好就要回来,她还找人给元宝叫魂。”

    叫魂的钱比给贱妹包扎的钱还更多。

    贾淑芬惊呆,“贱妹都流血了,咋能不去医院检查有没有伤到里面!钱,就缺这点钱吗?!我去找他们说!”

    她要出去,严刚拽住她手臂。

    “我劝过,并且说我出这笔钱,二嫂就说明早带贱妹去医院,应该会去,我看二弟也很生气。”

    明早……明早也行吧。

    贾淑芬狠狠的用锅铲使劲铲菜,“大过年的,这叫什么事啊!”

    严刚突然望着怀里的小玉,“宁宁,要是大毛二毛这么对小玉,你别拦我,我必须把他们屁股打烂。”

    温宁还没说话,扒着门偷听的二毛不干了。

    他钻出来,不服气,“爸爸,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不是那样人。”

    “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严刚居高临下望着他。

    “平时皮可以,但要有限度,危害到生命安全的,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二毛嘴巴翘老高,他才不是元宝那种熊小孩。

    与此同时。

    二房屋里。

    刘金兰小心翼翼将睡着了的严元宝放在床上,再一扭头,严辉立刻把贱妹塞给她。

    “你快哄哄,她一直哭,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疼的,要不现在就送去医院……”

    “她可不能把元宝吵醒!”刘金兰说出这句话,熟练的弯腰找出只袜子塞到贱妹嘴里。

    嚎啕大哭没了,只剩下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