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濯羡烦躁地扔掉自己手上的茶杯。
“没人求您把我生下来。”岑濯羡捏住刘思清发疯的手,
“要扇耳光还是撞墙,过几天再自残,我爸下周一回家吃饭,您也不想让她看见您这张脸肿成猪,对吗?”
这话说出来,刘思清立刻就冷静了。
她一丝不苟的盘发变得凌乱,又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妈就指望你了,小卓。”
刘思清抱着岑濯羡哭起来:
“岑漱冰有他姥爷,他舅舅撑腰,我听说你爸还撮合他和秦家千金联姻,就那个三代从政的秦家!”
刘思清脸色凄凄得,
“我们什么都有没!他现在回集团跟你抢,你更什么都不能给,千万要支棱起来!你爸答应过我,只要你干得好,华晟什么都是你的。”
“....嗯。”岑濯羡叹了口气应声,满脸疲惫。
他的大学是外交官的摇篮,遗传了岑啸堂的智商,他还精通五个国家的小语种。
刘思清从来不会动手打骂他。
她只会悄无声息地施压,扼杀他的理想。
-
初冬暖阳,晴空万里。
桑云听等了差不多一个半月,岑漱冰没有主动给她发过一条消息。
快到年底,各家企业的事情都忙,连园子的客人都少了很多,桑云听也没再回去过。
反倒是之前KBN的人事接到她内推的简历,通知她线上面试。
流程过得很顺利,几乎没人为难她。
人事和桑云听沟通了大概时间,大四上学期她还有两门专业课程和考试,实习安排在次年开春,实习三个月,评估通过就能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