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闲聊着,只听见车尾后“嘭”得一声。
剧烈的冲击力撞得桑云听惯性前倾。
宾利司机看了眼后视镜,跟面色微变的岑濯羡汇报:
“岑总,是一辆兰博基尼。”
话说完,又是“嘭”得一声,伴随着“轰隆轰隆”的发动机声。
桑云听惊慌失措地抓紧安全带:
“他有病吧?这么宽的路还能追尾吗?”
不过几秒的功夫,红色跑车发动机再次轰鸣,加速开到宾利左边,岑濯羡坐的那侧。
他没摇下车窗,轻轻一拐,又在侧边撞了一次。
不是最强马力的撞击,这类轻撞的剐蹭更像是挑衅。
随后,兰博基尼加速,往前开了一百多米,不紧不慢地别着宾利的车道。
司机握紧方向盘,紧张地问:
“岑总,怎么办?”
岑濯羡冷笑了声,用往常温润的声线说:
“撞上去。”
“啊?”司机没反应过来。
岑濯羡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
“他怎么撞你,你就怎么撞上去,我负责。”
司机愣了两秒,咬咬牙,刹车一点,加速直直地撞了上去。
城南半山的路大弯很多,两辆豪车发动机不要命的嗡鸣声震得桑云听心惊肉跳。
司机主动连续撞了好几下,才猛地从镜子里认出跑车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