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德,这我就要批评你了!分行和闻行长的出发点是好的。你有意见,可以提。

    但是不要捕风捉影,更不能造谣中伤。这是党纪、国法所不允许的!你要有个分寸!

    闻行长同元知韵在十多年前就分手了,你不要乱扯!”

    涂应德刚才被茶水烫了,对眼前的茶有些怵,看了一眼又放下说:

    “哼,老子看姓闻的就一多情种,听说同他现在的老婆一直闹离婚。

    不就是我撞破了他同那个叫张静的女律师在‘聆风阁’的幽会么?

    所以,我估计,他特马的同元知韵就一直藕断丝连的不清不楚哩。”

    欧阳民一愣,张静,不是长宁市大名鼎鼎的美女律师么?

    也是蔡申中公司长宁分部的法务呀。她同老蔡的关系极深,他们怎么扯在一起?

    欧阳民不动声色,对涂应德喝道:

    “应德!涂行长!不要信口开河!你这个臭毛病,不改改,将来会吃大亏的!”

    “领导,我没有信口开河。是他姓闻的净抓些鸡毛蒜皮的事找我们的麻烦,他想干什么?我认为,他是想掩盖元知韵的大问题、大罪行!哼!谁还怕他?”

    欧阳民给涂应德丢了一根烟,帮他点上,摇头说:

    “应德,无凭无据的事少说。我认为闻行长虽然工作上有些偏激甚至偏颇,

    但出发点是好的,并没有什么主观的恶意嘛。你也不要急,我会想办法,风头一过,介绍你去别的银行工作。”

    涂应德的火气反而被欧阳民拱的更高了。

    他“腾”的站起来,激动的说:“领导,你也太实在、太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