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卫城对上齐景轩得意地眼神,嘴角勾了勾。

    “任校长,确认了吧。”

    “确认了,顾团长,你说得对,他是假的。”

    “任叔……你说什么?我手上明明有这块疤,怎么会是假的?”齐景轩不可置信地看向任校长。

    任校长说道:“这块疤是景轩七岁那年被烫,不是九岁,也不是在徽州被烫的,而是在屯溪。”

    齐景轩的眼中闪过一抹懊恼,然后辩解道:“对,我记错了,应该是七岁烫的,不是九岁,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而已,这不能代表什么!”

    顾卫城笑了一声,纠正齐景轩道:“又错了,真正的齐景轩是八岁那年被烫的,他因为烫到了右手导致那段时间没办法画画,所以练习了一段时间的左手画画,这么深刻的事情,他怎么会连是几岁都记不清楚?”

    “这么深刻的事情,错一次情有可原,错两次可能吗?”

    就在这时,之前顾卫城派去的士兵牵着军犬回来了,说道:“报告团长,我们通过军犬找到了一个人,已经昏迷过去了,昏迷前他说他是齐景轩,让我们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