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书心中有些不悦,但依旧隐忍不发:“诗以言志,每个人的心境不同,所写之诗自然也不同。世子一心报国,心中满是家国天下,知书佩服。但这世间也需有描绘生活美好的诗篇,让人们在忙碌之余,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沈昭宁见两人又要争论起来,急忙说道:“好了,你们二人都有道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祖母还等着我们用膳呢。”

    用膳时,气氛依旧有些沉闷。萧宁宴几乎不与白知书交谈,只是偶尔与沈昭宁说上几句。

    白知书心中无奈,他本不想与萧宁宴起冲突,毕竟他是沈昭宁的未婚夫,但萧宁宴的态度实在让他难以忍受。

    用过膳后,沈昭宁送白知书到门口,轻声说:“表哥莫要在意萧世子的话,他就是这个性子,心直口快。”

    白知书苦笑着说:“我明白,只是不知为何,他对我成见如此之深。”

    沈昭宁安慰道:“表哥才华出众,或许是萧世子心生嫉妒罢了。你放心,我会找机会和他说清楚的。”

    白知书点了点头,与沈昭宁告别后,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此后,白知书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读书、交友、参加诗会。然而,他与萧宁宴的矛盾却并未就此结束。一次,在一场文人雅士的聚会上,白知书与萧宁宴再次相遇。

    聚会上,众人正在讨论当今局势,白知书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认为朝廷应重视民生,减轻赋税,休养生息。他的观点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却引起了萧宁宴的不满。

    萧宁宴站起身来,冷冷地说:“白公子所言固然有理,但如今边关战事不断,若不加强军备,如何抵御外敌?只知道关注民生,却不顾国家安全,岂不是本末倒置?”

    白知书也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说:“世子所言不无道理,但战争终究是为了百姓的安宁。若百姓生活困苦,即使赢得了战争,又有何意义?况且,加强军备也需有度,不能过度消耗民力。”

    两人各执一词,争论得面红耳赤。其他文人雅士纷纷在一旁劝解,却无济于事。最终,这场聚会不欢而散。

    白知书回到家中,心中烦闷不已。他不明白,为何萧宁宴总是针对自己。他本无意与萧宁宴争夺什么,只是希望能与沈昭宁保持纯粹的表兄妹之情,同时为国家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而萧宁宴回到府中,也是满心怒火。他觉得白知书总是在众人面前与他作对,让他颜面无光。在他看来,白知书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只会纸上谈兵,根本不懂真正的战场和国家大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矛盾越来越深。沈昭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多次试图调解两人的关系,却总是收效甚微。

    一日,沈昭宁约白知书和萧宁宴到府里一叙。她希望能借着这次机会,让两人解开误会,化解矛盾。

    三人在客厅中相对而坐,气氛依旧有些压抑。沈昭宁深吸一口气,说道:“今日请你们二人来,是希望你们能放下成见,好好谈一谈。你们都是我在乎的人,我不想看到你们总是针锋相对。”

    白知书看了看沈昭宁,又看了看萧宁宴,率先开口:“世子,知书一直敬重你,并无冒犯之意。之前的争论,只是观点不同,并无恶意。”

    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