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爷他……他好像对这些事儿根本不感兴趣。”一个丫鬟壮着胆子说道。

    冯氏脸色铁青,“我不管,你们必须想办法让他开窍,否则,你们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她儿子只是傻,又不是下面那东西坏了。既然她儿子对她们没有兴趣,她们就不想办法吗?哪怕是霸王硬上弓,只要把孩子生出来就行。

    宣平侯府的请帖刚刚送出去。

    朝上,陈大人就开始斥责宣平侯联络朝中众多官员,有结党营私之嫌。

    “陛下,宣平侯此举不得不让人怀疑其用心。他广撒请帖,宴请众多官员,这在朝堂安稳之时,实乃不寻常之举,莫不是想暗中组建自己的势力,威胁朝堂安定?”陈大人言辞激烈,满脸义愤填膺,说罢,还朝宣平侯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宣平侯听到这话,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沉稳,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明鉴,臣不过是生辰到了,举办一场宴会,才邀请了一些平日里相熟的同僚,绝无结党营私之意。”

    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难辨,目光在宣平侯和陈大人之间来回扫视,片刻后缓缓开口:“宣平侯,前些日子,朕就以为你你府上奢靡浪费才杖责了你,如今你只因生辰就要大办,看样子,你是一点都没有吸取教训。”

    宣平侯听到皇帝这番话,心中“咯噔”一下,忙跪地叩首,额头紧贴地面,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与诚恳:“陛下恕罪,臣知奢靡之风不可长,此次本不想大办,只是想着多年来承蒙各位同僚关照,恰逢生辰,便想借此机会略表谢意,绝无铺张浪费之意。臣已严令府中上下,一切从简,还望陛下明察。”

    陈大人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紧接着又上前一步,高声道:“陛下,宣平侯所言恐难让人信服。臣听闻,此次宴会光是准备的珍馐美馔就耗费巨多,更有传言说侯府还特意从南方运来珍稀花卉装点庭院,如此行径,岂是‘从简’二字能概括的?这分明是对陛下教诲置若罔闻,公然挑衅圣威!”

    宣平侯心中怒火中烧,却又不能发作,只能暗暗咬牙,在心中思量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刁难。

    此时,朝堂之上一片寂静,众人皆屏气敛息,目光在皇帝、宣平侯和陈大人之间来回游走,皆知这看似简单的生辰宴会之争,实则是朝堂上两大势力的激烈交锋。

    皇帝微微皱眉,目光如炬,盯着宣平侯道:“宣平侯,陈大人所言,可有此事?”

    宣平侯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此刻稍有不慎,便会给侯府带来灭顶之灾。

    沉思片刻,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陛下,花卉一事确有,但并非特意从南方运来。乃是臣府中花匠悉心栽培,恰逢花期,便用来装点庭院,一来为宴会添些喜庆,二来也想让各位同僚欣赏一下臣府花匠的手艺,并无奢华浪费之举。”

    “至于珍馐美馔,臣已吩咐厨房,皆是选用当季食材,并未追求珍稀昂贵之物。臣愿将宴会的账目呈于陛下御览,以证臣所言非虚。”

    皇帝脸色阴沉,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扫视朝堂一周,声音冰冷:“宣平侯,身为朝廷重臣,在这南方大旱、百姓受苦之际,你竟还想着操办奢靡宴会,全然不顾朕的忧心与百姓的死活,实在是辜负朕的信任!朕决定,即刻革去你的官职,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