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颜打开一看,既然是一套红宝石镂金头面。
沈昭宁勾了勾唇角,“别忘了,我警告你的话。”她说完就转身而去。
沈昭颜出嫁这一天,冯氏闹着要出去。但是沈昭宁不同意。
“昭宁呀,冯氏毕竟是昭颜的母亲,你不让她出席,回头,我们侯府又要被人耻笑了。”宣平侯皱着眉头说道。
沈昭宁挑眉一笑,“我已经对外说了,冯氏病重,不能够见客,至于二妹妹拜别父母,她可以拜别我母亲的灵位。我都是可以把我母亲的灵位摆出来,让她拜一拜。”
宣平侯瞬间无话可说。
“既然父亲没有意见,那我就去请我母亲的灵位了。”沈昭宁挑眉,“父亲,放心,我一定让二妹妹有父亲可拜别。不管怎么样,我母亲是你的先夫人,是你真正的嫡妻,别说二妹妹了,即便是冯氏在我母亲面前也得执妾礼。”
沈昭宁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宣平侯在原地,满脸无奈与纠结。他望着沈昭宁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觉得沈昭宁所言并非毫无道理,另一方面又担心此事会引发更多的家庭矛盾。
沈昭宁很快便命人将先夫人的灵位庄重地请了出来,安置在宽敞的正厅之中。
沈昭颜身着华丽的嫁衣,头戴凤冠霞帔,原本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拜别父母,开启新的人生旅程,却没想到此刻竟只能对着沈昭宁母亲的灵位行礼。她的心中满是委屈与不甘,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姐姐,为何要如此对我?母亲只是想送我出嫁,这也有错吗?”沈昭颜哽咽着,声音带着丝丝哭腔,看向沈昭宁的眼神中满是哀怨。
沈昭宁神色平静,目光坦然地迎上沈昭颜的视线,轻声说道:“妹妹,这侯府的规矩不能乱。你拜别我母亲的灵位,也是合情合理。至于冯姨娘,她身份摆在那儿,有些事,不能逾矩。”
沈昭颜咬着下唇,心中虽有万般不满,却也明白此刻多说无益。她缓缓走到灵位前,双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都带着她复杂的情绪,有对未来的期许,也有对当下境遇的无奈。
拜别仪式结束后,沈昭颜被搀扶着上了花轿。
随着迎亲队伍的渐行渐远,侯府渐渐恢复了平静。
冯氏在房间里,听闻女儿出嫁的种种波折,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她只能暗自落泪,心中埋怨着沈昭宁的狠心,也埋怨宣平侯的不作为。
沈昭颜嫁入了宋家。宋夫人是一个管家极为严苛的人,她特别讲规矩。
沈昭颜在宣平侯府的时候,有冯氏撑腰,她虽然学过规矩,但是学得真不怎样。
所以,第二日,宋将军带着沈昭颜去给父母敬茶之后,沈昭颜就被宋夫人给留下了。
“若不是我先儿媳去得早,留下我那可怜的孙儿,需人照料,我断不会这么轻易应下这门亲事。你既进了我宋家的门,这规矩,便得好好学。”
宋夫人端坐在主位上,目光犀利地看着沈昭颜,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