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奈,他只好将人纳进门,又找了那商人的错漏借机杀了。

    妓女生下顾晋之后,身子就越来越差,到最后自己病死了。

    这期间,除了那一晚,顾疆再没有见过那妓女一面。

    也是因为这件事,顾疆就绝不沾酒。

    他眸色深沉,看着手边的酒盏,有些烦躁。

    自己竟因为想着姜非晚,不知不觉破了戒,实在是荒唐。

    他抬眼,看向旁边的兄弟,“有些烦躁,只一杯,让人将杯子撤下去吧。”

    那人立刻叫来侍女撤杯,又揽着他的肩膀,声音轻快。

    “我说顾兄,你就是活的太紧张了。听说姜家那丫头设计整你?哎,左右不过一个女人嘛,她还是你的正牌夫人,不过是一些争风吃醋的小事。”

    他嘿嘿一笑,凑近顾疆的耳朵,在他耳边道。

    “你晚上卖力些,与她狠狠折腾来上那么几次,教训教训她。她白日定累的没时间与你纠缠。你说是不?”

    顾疆冷峻的神色,稍稍动容,他喉结一滚。

    觉得说的也是。

    姜非晚无非是欲求不满。

    今天跟来舞榭台,估计是以为他是来这找风流的。

    晚上回去好好质问质问她今天的事,再来上那么几次……

    顾疆难得的怒气压了下去,勾唇笑了出来,拦住即将要被撤走的酒杯。

    捏在手指中,与身边人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随后一饮而尽。

    身边人笑道,“哟,好了啊?”

    顾疆站起身来,“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