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虞晚被男人挟制,语气里透着一股不服软也要服软的可怜。
问她来这做什么。
她还想找人问明白呢。
明明在寝室睡觉,怎么到了这?
沈明礼手上力道没减,余光扫向四周,不着痕迹地留意动静。
这个时间点,按理说一个女同志不可能独自到盐碱滩。
跟她约好的男流氓呢?
虞晚被男人抓得牢牢的,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还不敢大声吵嚷。
“亏你还穿军装,居然欺负女人,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还好意思质问我。”
沈明礼板着脸不为所动,因不好跟女同志讨论来这“方便”的事。
选择性跳过无视。
他先前说的特查办,其实也只是吓唬她。
瞧她这副娇娇弱弱的模样,估计是文工团的人。
今晚部队举办的劳动联欢会,沈明礼没去看,只听其他士兵议论文工团的女兵如何如何漂亮。
歌舞节目如何如何好看…
眼下嘛……
沈明礼神色冷淡地又看了她一眼,落到某处,又撇开视线。
还不错。
虞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被盯得头皮发麻,怕闹出不必要的麻烦,转了心思,有意装出几分怯懦。
“我手都要被你捏断了,你快松手,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