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有意要抱自己的,他情绪上来了,谁都能抱。
来者是客。周瑟瑟从下午开始忙活。
梁牧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一只手撸狗,另一只手撸点点。
阳光从正面洒落,冬日的阳光尤其珍贵,照的他整个人暖意融融,照的似乎这段时间的阴霾都可以忽略不计。
“周瑟瑟,我想吃烤乳猪。”
“我看你长得像猪。”
“我千里迢迢好不容易过来一趟……”
“没错,你还空着手来的。”
“周瑟瑟,你这人就是见钱眼开!”
“我不见钱眼开,我还见你眼开吗?你长得有钱好看?”
“周瑟瑟,我是伤员,你怎么能这样对伤员?”
“你哪受伤了?”“我的心受伤了。”
“……”
盛西江直接撕了一张软纸,做成两个耳塞塞进周瑟瑟的耳朵里。
聒噪。
怪不得傅沉不带他。
要是当初带了他,估计第二天就要被全员歼灭。
傍晚。
月亮高高悬挂在树上,像个大红灯笼。
点点抬着脑袋看月亮上的嫦娥,“梁叔叔,你看,嫦娥。”
梁牧瞪大眼睛,抬手指了指,“你说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