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宰辅乐得忙活,这点事儿不在话下,顾蓉蓉又哄得他开心,觉得离开他不行。
老头子高高兴兴去干活。王妃:“……”我家儿媳妇是真行,老宰辅被她指挥地团团转。
其它人忙活事儿,顾蓉蓉忙活冷星赫。
挑几味强身又苦味的药材,熬成浓浓的一碗。
席述抽抽鼻子:“你这是给谁喝?”
“给暖羊羊,他伤了头,得好好补补。”
席述小声嘀咕:“这是补,还是想苦死他?”
“良药苦口,不懂吗?”
席述:“……”对冷星赫投以同情的目光。
“要不,”冷星赫望药生畏,“我吃过饭再喝药吧?”
“不行,那药就凉了,药效会失的,快喝!”
冷星赫无奈,摒住呼吸,端过药碗,一闭眼,大口饮尽,连口气都不敢换,怕是一换就再没有喝的勇气。
药喝完,他觉得舌头和嘴唇都不是自己的了。
正苦得不知如何是好,冷星尘也回来了。
他的脸色也不大好。
“顾文楼有什么动向?”顾蓉蓉问。
“顾文楼的意思是,今天上午准备,下午就动身。”冷星尘脸色微沉,“他有很大怨气,再上路,我们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顾蓉蓉轻笑:“无所谓,他之前哪天没有怨气?哪天让我们好过了?今非昔比,我们也不怕他。”
“今非昔比?”冷星尘微挑眉,“何意?”
“大公子觉得,现在的顾文楼,还是刚刚离开京城的顾文楼吗?我们还是刚被流放的我们吗?”冷星尘垂眸:“不管怎么说,他是官,我们是犯。”
“官逼民反,犯也一样,”顾蓉蓉收起药碗,“大公子这点和世子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