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宁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似乎是有话想说。
“算了，你说。”顾知胤脸上恢复一片漠然，缓缓松开手。
他低着头，眼皮耷拉着。
木宁伸出小手，捧起他的脸。
他眼里布满血丝，漂亮的眼睛像碎开一样。
她挑眉，“啧，你说了这么多，说完了？该轮到我说了？”
顾知胤眉尖皱了皱，不想让她碰，别开脸。
表情里写满了难堪和耻辱。
俊脸没有血色，下颌线都是苍白的。木宁用力掰回来，不准他躲。
可控制不住他的眼睛瞥向别处。
仿佛不敢跟她对视。
木宁叹息，“顾叔叔，我饿了。”
“……”
顾知胤蓦地移回眼看她，“你说什么？”
“我说，我饿了，被你折腾这么久，你是不是该……”
“我问你前面那句。”
“啊……什么？”她一脸懵懂。
顾知胤紧紧凝视着她，“你叫我什么？”
“没、没什么啊……”
木宁眼睛乱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