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次？”顾知胤俯身抬起她的下巴。
木宁赶紧摇头，“没有了……”
顾知胤弯了弯唇，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可以欠我，我的人情给你用一辈子。”
声音低惑，带着诱哄。
木宁的半边身子酥麻了一片。
他怎么这么会啊？
她咬唇，愣是不让自己吭出声。
“我知道了，顾叔叔可以放开我了吗。”她一双小手软绵绵地推他，使不上力气。
顾知胤感受到了，低声嗤笑，“你打算还我什么？”
木宁的脑袋早就乱成浆糊了，“我还没想好呢。”
顾知胤冷哼，“不能比杨帆的差。”
原来是这样，木宁认真想了想。
“要不然……袖扣？”
袖扣？
顾知胤忽然很想笑，她想了半天，就想出这么个玩意儿来，就这么敷衍他？
不过，小小的一枚袖扣，看着不起眼，却有着在暗处发光的作用，小巧，精致，就像他养的人，无处不散发着诱人深入的光芒，耀眼而不自知。
但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换一个吧。”
顾知胤偏头，在木宁耳边说了什么，木宁忽然瞪大眼睛，瞪着顾知胤，表情惊恐，随即耳根、脸颊、身上爆发出浪潮一般的红热。
“顾知胤你……流氓！”她用力推开他，把他往门外推。
顾知胤任由她推，嘴角始终翘着。
没关系，暂时他还不会动她，不过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到时候不管她答不答应，他都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