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个办法可以让我儿子免于一死,那就是祈求冥王,放我儿子一马,我此后多做功德,帮我儿子给冥王还阴债!”
“呵呵!”秦墨深笑了,“我看有病的是你,你赶紧去看看精神科吧,我不认识冥王!”
说完,他揽着颜兮的小肩膀,擦过地上的男人就走。
“先生,求您别走啊!我要找的就是您啊!”
地上的男人转身拉住秦墨深的大衣襟。
“算命的说,你今天会经过这里,让我在这等您,只要您开金口,说饶我儿一命,我儿子的病就能好了!否则他今夜就毙命啊!”
“你觉得我会信?”秦墨深站住脚,冷笑,“我是人,不是鬼王,请你松开手!”
“先生,我求您!求您就说一句话吧!”
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伏在地上给秦墨深磕头。
“先生,只要您开金口,说一句饶过我儿,我儿子就没事了!”
“先生,一句话之劳,求您救命啊,大恩大德,没齿不忘!”
“大叔!”颜兮拉拉秦墨深的大掌,“你就如他愿吧,他就是讨你个口风,图个吉利!”
“为什么是我?”秦墨深好笑地锁着眉心,“我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还有闲工夫管阴司的事?”
“你知道唐朝时,魏征斩龙的故事吗?”颜兮说,“这位大伯肯定是经高人指点,故意在这等着你的,所以你就给他个口风吧,让他安心!”
“罢了罢了,就听你的,我才不管他安不安心,我只要你高兴就好!”
秦墨深于是对地上的男人说,“起来吧,我就照你说的,饶你儿子一命!”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地上的男人磕了个头,爬起身高兴地走了。
“怪事常常有,今年特别多!”
秦墨深摇摇头,抬手拂掉颜兮帽子上雪花,拥着她,继续往青瓷街走。
玩了一个下午,傍晚在一家粤菜馆里吃了饭,两人返回帝凯伯爵府。
颜兮累了,早早洗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