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在谈生意，还是个托人约来的大人物，她怎么开口让他陪她去。
小唐他应该肯借吧。
小唐看着也蛮有威慑性的。
姚芜歌买了单追出来，“怎么了？”
“没……”
“你别可蒙我，我隐约听到顾倾棠三个字的。”
她这妹妹总不肯麻烦别人。
电梯来了。
两人进去后，温栀妍也不瞒了，“我的发小也是我的律师，她在帮我找指证顾倾棠的证据，电话里她说找到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过去看看。”
“这样子啊，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别去了。”
“怎么，她是你发小我不是你朋友了？”姚芜歌故作生气。
“……好吧，不过一会到了那边，你就坐着车里。”
“行，都听你的。”
温栀妍咬了咬唇。
她是真不想她去，可姚芜歌的绕劲她是知道的，但愿只是她杯弓蛇影。
还到到一楼，赵玄舟来了电话。
她给他发信息怕打扰，他回的却是电话……心里不禁软了一下。
她接起。
不等她说话，那头就传来一道认真且低沉温柔的声音，“在车里等着，我跟你一起过去。”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