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脏了地面,她们身下铺了一床旧被子。

    叶流西站起来,缓缓走了,睥睨着哀嚎打滚的二人。

    “还不说吗?我在箱子、床边撒了毒粉,你们没偷翻,怎么会中毒?”

    莺歌哭道:“奴婢是想为您晾晒一下被褥、衣物。”

    燕舞神色闪烁,欲言又止。

    叶流西冷酷地道:“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谁先交代,谁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