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夏见红灯起，脚踩住刹车，然后从后面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
林瑶瑶接过，喝了一口水，“在哪？”
“京城的X私家医院。”
林瑶瑶故作夸张，“挺好的医院，我认识一些明星也在那做手术。”
苏夏笑了笑，“听说医生的医术高，痛感应该会很轻。”
看着苏夏开这玩笑。
林瑶瑶扬起的嘴角慢慢下垂：“夏夏，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见绿灯起，苏夏踩油门,驶动车子。
过了一会，苏夏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后悔。”
这话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林瑶瑶说。
苏夏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攥得太用力，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骨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