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月想着拿出匕首,在胳膊上比量一下,而后……
“嘶。”
一匕首刺破了手臂,她捂着胳膊跑到外面。
“沈姑娘……”
士兵们看到她胳膊上涌出的鲜血,将鹅黄色的衣裙都染红了,就像是一朵朵忽而盛开的梅花。“沈姑娘受伤了,军医。”
士兵们忙前忙后,她受伤的消息也马上就传到了正在挖攻势的贺九川耳里。
他二话不说往回走,不明白人在军营里怎么会受伤。
贺九川回来的时候,军医正在给沈君月包扎,面前的一盆热水已经染的血红,而那姑娘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其实,只是贺九川觉得她脸色苍白的不像话罢了。
胳膊的伤口不深,沈君月还没蠢到对自己下狠手,但选在那个位置,瞬间喷出来的血的确吓人。
“怎么回事?”
贺九川忍着怒意,扫过在场的每个人,甚至看徐朗的时候都有种弑杀的样子。
沈君月忙拉住贺九川的手,委屈道:“疼。”
“那里疼?”贺九川没空搭理比人,感受到掌心塞进来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后,人当即蹲下。
一时间连自己问了个蠢问题都没有发现。
哪里疼,当然是伤口疼呀。
沈君月眨眨眼,贺九川心疼不已,看着包裹成粽子的手臂,柔声问道:“怎么弄的?”
“刚才有个人闯进我的营帐,逼问我那叛徒两个孩子的下落,然后我们拉扯间他伤了我……”
“来人!”
贺九川低喝,赶进入军营伤人,徐家的将士都死的吗?
见贺九川下一秒就要派兵抓人了,沈君月摇头道:“不过,我也没有让他好过。”贺九川闻言再度回头看她,沈君月便献宝一样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