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整个拜访的过程，简直不要太顺利，最起码比王亮和姜小白想象的还要顺利的多。
一些董事当场就直接答应下来，会支持花朵银行进来的，这国际战略投资人，既然咱们自己人都能够做，为什么要便宜外人。
自己人永远是咱们自己人。
香江当年金融危机的时候，帮自己家的是，是咱们自己人，是姜小白，而不是什么美洲银行，跟不是什么淡马锡公司。
姜小白这些人年，做的事情，很多时候，看似没有什么特别直接，特别明显的回报，但是却都在不经意间，发挥着想象不到的作用。
一连两天的时间，姜小白和王亮几乎见遍了建行所有的董事会成员。
这其中三分之二的人都表示支持，剩下三分之一没有表态的，也都是在犹豫，反正也没有人直接说不支持的。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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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