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夜只是想要算计一番,还没有献身的打算。
可当周洵用这样的声音同她说话,又用这样的眼神深情地望着她。
江旻秋忽然有一种周洵的眼里只有她的错觉。
“洵哥,”江旻秋的声音都不由娇软了,“你想什么呢?”
“我想……”
周洵的声音渐小,江旻秋不得不又靠近了一些:“嗯?洵哥?”
“我说——”周洵面色变了一变,“我想——吐!”
“?!”江旻秋傻眼了。
“呕——“
……
江家隔壁的一户也是四合院,听介绍,主人姓舒。
“孩子白天就有烧了吧,”姜楠一边给浑身滚烫的男童针灸,一边与他的母亲说话,“他的扁桃体整个都化脓了,不可能是突发的。”
男孩的母亲长相端庄秀丽,即便是这半夜会客,也穿的十分齐整得体。她说话的声音不大,眉宇间很柔和,看的出来平时就是个温柔的性子:“医生说得对,童童已经烧了两天了。”
“烧了两天还不去医院啊?”姜楠觉得不可思议。
男孩的母亲有点尴尬:“我婆婆说小孩子身上总有个个三病四痛的,忍忍过去就好了。”
姜楠无语了:“那也不是叫你们不给孩子看病啊,你看,这如果早点治疗,不过就是一帖药的事情,现在又要针灸又要吃药,孩子还遭罪……”
“吃什么药?不许开药。”一道霸道的声音骤然响起,接着就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姜楠看向来者:“您是童童的奶奶吧,他现在喉咙里面都是炎症造成的积痰,不吃药,您是打算亲自给他吸出来?”
长着一脸凶相的老太太瞪着姜楠:“我们家的孩子我们自己说了算,轮不到你这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讲话。”
这老太婆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姜楠身份的知悉,但又是那么的不屑。
姜楠秀眉微挑:“随你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