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愣了一瞬,旋即胳膊攀附上去圈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应。亲得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的时候,彼此才分开。
呼吸交缠,暧昧丛生。
“啃这么狠。”希飏砸吧砸吧自己发麻的舌头,抱怨道:“跟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
从早晨他出门上朝到这个时间,顶多四个时辰——按现代时间算也就八小时吧,至于这么饥渴吗?
被她调侃了,宗政禹也不恼,搂着她的腰,低头与她额头抵着额头,低声道:“你我新婚,有何不可?”
在她失踪之前,他们从未分开过,几乎日日都会相见。
这一个月有余,他是怎么过来的自己都不记得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同时也伴随着不安与惶恐。只是,他不会去表达这种情绪。
希飏轻笑,仰头又啄了一下,道:“可,简直太可了!”
旋即她胳膊一个用力猛地跳起来,两条腿迅速圈住他的腰身,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笑嘻嘻地道:“你安分点,我可不想错过晚膳。”
就这么热吻一下,他就有反应了。
啧!男人。
“不想错过晚膳,你还这样?”宗政禹抱住她,带着她往房内走。
却只是把她放在小榻上,自己坐在一旁倒了冷茶喝下去,压压火。
希飏低头看了下面一眼,笑得贼坏,道:“投怀送抱考验考验你的定力。”
宗政禹如实道:“我没什么定力。”
“啧!”希飏笑得更放肆了:“你还叫没定力啊,也不想想先前我撩你的时候,我裤子都潮了,你还可以坚定把我扒拉下来!”
宗政禹睨了她一眼,不接这个浪话,问:“让萧谦来审纪秀秀,是你提议的?”
“不啊。”希飏就知道他会问这个:“是裘心娴和萧廉提的。”
宗政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希飏挑眉,眼眸里都是挑衅,仿佛只要他敢说不相信她就会立刻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