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飏认真看向台上的歌女。
小黄莺确实是五官精致，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很清纯。可清纯之中，因为那一双大眼睛似乎脉脉含情带光，颇具灵气。
葛瑞看呆了眼睛，道：“你觉得也就这样，是你见多了美人儿？我听说啊，小黄莺还是处子之身，如今以献唱出名，不也是为了将来卖个高价？”
祝霄倒是有不同意见：“咱们是美人儿见多了，可这小黄莺吧，所长并不在长相，你们没发现吗？”
柴涛第一个点头：“不错，我看她属于看上去纯洁无瑕，却叫人心中横生欲念的类型！”
希飏表示认可这种说法：“嗯，又纯又欲。”
看上去是一朵精致小白花，那是没看到眼睛的时候。
看到眼睛了，就有一种大红玫瑰的感觉！
葛瑞明显是他们这几人之中，最控制不住色心的那个：“话说，极乐坊的老板娘，什么时候才会舍得给她卖初次啊？”
“怎么，看一眼就相中了？”萧廉回头朝他看去，道：“就你这身板，想辣手摧花？”
还别说，葛瑞是武将子弟，长得魁梧雄壮，是个糙汉子。
他虽然从小被逼着念书习武，并没学出什么名堂来，相对其他人来说，还是粗人一个。
宗政询听着他们谈话的内容，脸色不太好看，没忍住又跟希飏小声说：“他们一直这样？”
“嗯。就这样。”希飏点点头。
她明白规则。
女支院这种地方，不是没有卖艺不卖身的，但——
前头不卖身，通常也是妈妈桑的一种营销手段，先把价格炒上去再割韭菜！沦落风尘的女子，最后想要改变命运，是很艰难的。
毕竟，在大部分男人心中，只有侵略、占有、征服。
财富、女人，都是他们的战利品、所有物罢了。
宗政询不能理解：“你也这样？”
希飏笑了，道：“我就算想这样，也没有作案工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