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人不脸红,听的人都脸红了。
他想不明白:“这些粗言烂语,你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希飏嘿嘿一笑,才不会回答这种问题。
她总不能说,混特工军团的,也不是吃皇粮那种的,那一个个大老粗,大部分都跟流氓恶霸没什么区别。
混迹其中,如果嘴巴太干净,肯定是经常被拿来调戏的对象。
想让别人放弃戏弄自己,最好的方法便是——不在意戏弄,甚至戏弄回去!
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不敢拿她开玩笑,甚至怕被她开玩笑了。
她站了起来,道:“你只管留在这儿别动,不用管我是怎么走的。反正我能把你的药弄来!”
虽说被她气得要死,宗政禹还是没办法看着她一瘸一拐地去御药房,道:“让小禄子去。”
“不行。”希飏立即拒绝了:“你的药,别人碰不得。”主要是,需要她的独门药引!
可这话,听在宗政禹的耳中,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他心道:虽然气死人不偿命,但这女人不但聪明,也挺看重我的,即便是脚成这样了,还要坚持亲自给我煎药!
希飏也不管他,拿着药方子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用力的时候,脚有点疼。但也还好,她又不是娇气包,没什么受不了的。
出了门后,她叮嘱:“闻统领是吧,你进去陪一下你家王爷。我得去煎药!”
闻沙的相反就跟宗政禹一样:“希小姐对王爷可真是上心!”
希飏黑人问号脸:“???”
非要说上心,也算吧。毕竟对她来说,金大腿就是资本爸爸,那是必须上心的。
等她自己成了资本爸爸的时候,肯定不用像现在这样舔资方爸爸!
出了门后就方便了,以诚可以背着希飏,身边还有采青和小禄子跟着,省很多事。
煎好药端过来,闻沙站在门外,道:“希小姐,王爷睡着了。”
怕吵醒宗政禹,细声细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