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师兄可回来了?”孟渊又问。

    “唉,大师兄被狍子勾走了!回不来了!”袁静风叹息不停。

    三人一道到了伙房,赵静声果然在。

    “哎呀稀客!”赵静声赶紧擦干净手,又急忙忙的盛来放凉的绿豆汤。

    “我去看门了啊!”袁静风哧溜喝了两口,就又要走。

    “你好好看着点,有香客了你说点中听的话!”赵静声叮嘱。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的很!”袁静风摆摆手,大摇大摆的离去。

    孟渊和聂青青对视一眼,方才那袁静风说什么不让香客进,看来是袁静风自作主张,就是懒的接客罢了!

    “唉,除了大师兄,就没成器的了。”赵静声也觉得没面子。

    扯了一会儿废话,聂青青便开口想求一道平安符。

    “给谁求啊?”赵静声问。

    “我爹素来辛苦,相公又经常外出,是故想求个平安符带着。”聂青青道。

    “这简单。”赵静声当即起身,找来笔墨,蘸了朱砂,随手写就,竟有五张。

    “……”聂青青愣住。

    “弟妹收好。”赵静声笑道。

    孟渊见聂青青还在发愣,就代她收了起来。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孟渊也没敢去拜见老道长玄机,这便与聂青青告辞。

    在江边游玩半晌,眼见将晚,这才一道回了城中。

    到了家,吃过饭菜,又一道洗了澡。

    夜间下起雨来,雷鸣阵阵,把聂青青的声音都给压住了。

    在外日久,自然小别胜新婚。聂青青似想知道孟渊在外有无受伤,语气软软的一寸寸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