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蹙着眉头,依旧站出来,用一种责怪的眼神看着萧羽,“老七,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难道父皇和萱妃娘娘在你的眼里还不如权势来的重要吗?”
萧羽听到萧楚河的问话,忽地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幼稚又好笑的问题。
“六哥,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觉得权势不重要,那你回来做什么?”
“权势不重要...你身边的这些人又是为何跟在你身边?”
“权势不重要,当年琅琊王又何必被他的手下的那些人拥护试图取代父皇为皇呢?”
”不要试图用你的观点来指责本王,你心疼他们,为何父皇决定用萱妃来控制本王的时候你不吭声?“
萧羽一连串的质问,让萧楚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该从哪一个开始回答。
萧羽冷笑一声,没有一丝留恋离开了。
他再也不需要这对父母的丁点温情。
明德帝看着萧羽拂袖离开的背影,一怒之下把所有人都赶出去殿外,独留下萧楚河。
“孤问你,楚河你真的不要那个位置吗?”
“若是你想要的那个位置,父皇可以拼尽全力帮你,”
明德帝还在坚持。
萧楚河,“父皇你明知道我心中所愿,为什么一定要执意留下我。父皇您坐在这个位置快乐吗?真的快乐吗?”
“您到底是真的看重我还是父皇不接受别人逃离你的掌控。”
“我自小至今从未接触过帝王权术,这样的我真的适合做皇帝吗?”
萧楚河望着还在执着的明德帝,肩膀慢慢垂下,深深的无力疲倦感笼罩全身。
“父皇,儿臣不孝,不能完成您的心愿。”
“您好好想想现在的局面真的是您希望的吗?”
两日后,闭关多日的国师‘恰好’出关,‘刚好’赶上明德帝写下龙凤卷轴的日子。
明德二十二年,明德帝传位于皇七子萧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