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马腾也忍不住问道:“贤弟,这是为何?”
他是把马玩当成了为马超洗脱嫌疑的方向。
毕竟,马玩这些年来一直是中立的,不偏向自己也不偏向韩遂,他的话,分量比较足。
马玩看向目光不善的韩遂,又环视了一眼带着狐疑眼色的其他诸侯,最后却是看向了马腾。
“看着我做什么,你倒说话啊。”马腾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焦躁。
马玩咽了咽口水,迟疑了一会,才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他他以为我是文约兄,所以一路追杀我。
我落马后赶忙自报自己姓马,不姓韩,然后.”
“然后怎么样?”韩遂皱着眉头上前一步。
马玩有些不太敢说下去了,又看向了马腾,后者也是一脸急促道:“然后怎么样了?”
“然后他说.他说”
马玩当然不是想玩断章吊胃口这种事情,实在是真相有些难以启齿,但今天不说清楚,他怕自己会跟马超一样犯了众怒,于是一鼓作气道:“他说我姓马,是不是马腾的人,我见孟起能在他手下逃生,于是便诈称是寿成兄的族兄。
结果他一听就收回了长戟,还问我韩遂去哪里了,我随意的指了个方向,他便追了过去。”
芜湖
这话一出,帐内诸侯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啊。
如果说吕布放过马超这种事情解释不通,像是彼此暗通的样子,那马玩听到的这席话就是赤果果的坦白了两人关系呀。
“好好好,这就解释的通了,我与那吕布素不相识,从未打过交道,而且夜袭吕营去的也不是我的人,我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对我这么大的仇恨。
想起来了,还有那封信,哈哈哈,现在看来,还真是送错了地方呀。”
韩遂露出一副我终于懂了的表情,冷笑道:“原来吕布和林墨是寿成兄请来的帮手啊!”
往昔浮现,似乎一切都在验证着韩遂内心的猜疑。
甚至在他的心里,这已经不是猜疑,而是赤果果的现实了!
言毕,阎行右手的铁矛上扬了几分,左手护在自己岳丈胸前挡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