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随意。”男子颔首笑道。

    等静空出了门,男子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良久放下沉声道,“来人!”

    “在!”

    “查查定北侯家今日发生了何事?”

    “是!”

    ……

    “静空大师,舍妹如何了?”萧鹤鸣忍不住问。

    静空一边把脉一边说,“身虚心悸,脉象玄虚,命相早夭。”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纷纷色变,宋氏更是一行清泪滑落,“大师,小女幼时大夫确实也说过此话,可……”

    “夫人莫急,尚有转机。”静空收了把脉的手,打断宋氏的哭声。

    从宽袍中取出一方盒,“给她服下此药。”

    绿枝上前双手接过,“多谢大师。”

    打开是一黑色药丸,立马伺候萧听云服用。

    “这药可调解她心绪不安之状,但体弱是根源,无法拔除,只可静养,她醒后去佛祖前上一柱香,再请个平安符贴身带着,等日后她心悸的问题便可有所好转。”静空缓缓道。

    三人大喜,可宋氏却一下听到静空大师说的心悸忙问,“心悸?我们从未听说她有过心悸?”

    静空顿了顿,随即摇摇头,“她心悸已有三载,不过既然人已无大碍,老衲便先告辞了。”

    这是他们的家务事,他就不便过多打搅了。

    “多谢大师。”

    “大师慢走。”

    “阿弥陀佛……”

    静空一走,宋氏便没忍住,冷着一张脸,一拍桌木,呵斥绿枝和兰枝,“你们是怎么照顾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