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昨天才做下的决定,陈鹤以为南岛好歹要多酝酿酝酿情绪。
南岛叹息了一声说道:“不快不行啊,万一我比他早死,漂在冥河里的时候,都得给自己来两巴掌。”
陈鹤倒也没有说什么,看了南岛一阵,说道:“回来之后,记得告诉我怎么杀的,我好帮你写下来。”
南岛点点头,走了出去。
陈鹤拿起那本传记小说,重新看了起来。
......
南岛站在悬薜院大门口,走到墙边,折下来了一支青藤,站到门口,插在了里面。然后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于是重新拿下来,折成两段,一边插了一支。
回头看了一眼悬薜院大门,南岛走出了巷子。
在南岛离开了那条巷子后不久,便有一个身影走了过来,看着那两个竹制香筒里的青藤,抬手取了下来,擦去上面的香灰,叼在嘴里,很是悠闲地向着外面走去。
正是北台。
“看来你真的很急啊。”
北台自言自语地说着,同样离开了这条巷子。
巷子里下了一场雨后,那些被踩死的青苔便又长了出来。
.......
南岛行走在南衣城的长街上,来了南衣城十多日,南岛还从来没有在白日里这样逛过这座几千年的古城。
在街上走了一阵,南岛却是想起了之前与陈鹤讨论的那些东西。
看向一旁的酒肆,犹豫少许,心想莫非真要这么做?
会不会太装了?
站在那里犹豫了一阵,南岛还是走了进去。
真不是陈鹤的提议太过诱人,而是现在时间确实还早,喝点酒再去也是一样。
南岛说服了自己,走进了酒肆里,去了二楼,坐在窗边,要了一壶酒,把剑拍在桌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看着窗外饮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