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颇多的小年轻正翻来覆去地想着张厉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话,是不是想半夜撸管了,黑暗中就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开锁声。
小曹:“……”
我操!
他吓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在床上僵硬成一具新鲜出炉的尸体。
他根本没听到脚步声,黑暗中只有走廊里的摄像头冰冷的闪着红光,那锁仿佛是被游荡在监狱里作祟的鬼魂拧开的,一点门轴转动的声音幽幽钻进小曹的耳朵——别说“管”了,他现在连气儿都不敢喘。
章直锁上门,扫了眼安安静静的下铺,奇怪于这位犯人居然睡得这么早,轻手轻脚地爬上了二层。
他刚探出半个身子,黑暗中就伸出了一只大手,把他整个人薅了上去。
铁架子床“咯吱”一声,吓得小曹猛地用被子捂住头。
“老子等了你三个月。”熟悉的嗓音在章直耳边响起,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小兔崽子,再有下次,老子扒了你的皮。”
章直的两条长腿还悬在外面,突然被拖进一个火热的怀抱,失去平衡间下意识想扶住点什么东西,手一伸,按住了一条赤裸的大腿。
章直一怔,再往上摸,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一根剑拔弩张的鸡巴。
张厉在等他……而且是没穿衣服的在等他。
这个认知让章直瞬间红了脸,手却柔柔弱弱地握上那根粗大的鸡巴,撒娇般地晃了晃。
张厉板着脸,体温却被他平白晃高了两度,扣在小孩儿脖子上的手心更是烫得丢人,有心想拔出这人的电棍给他来一下。
糟心的玩意儿。
张厉把手掌下移,在黑暗中缓缓抚上章直穿得板板正正的制服:“这三个月忙着进监狱来了?”
章直点头,讨好地揉搓手里的性器。
他久未操作此物,刚开始的两下甚是不得要领,但很快肌肉记忆复苏,带着他的手法顺畅起来——还真让躺在下铺挺尸的小曹同志说中了,张厉确实是为了“撸管”,只不过是在等某位新上任的狱警来给他撸。
张厉在章直腰上拧了一下:“你还好意思点头,天天不想着怎么留在市局建功立业,非跑到这荒郊野岭的来放羊,当自己是牧羊犬啊?脑子摔坏了?”
章直顺着张厉的话想了想,没想象出他是牧羊犬那个画面——因为张厉并不像羊。
非要说的话厉爷更像是潜伏在羊圈里恶狼,披着羊皮吃饱喝足后,趁着牧羊犬不注意,咬住其后颈将它压在地上强行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