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直抿了抿唇,红着脸抓住张厉摩挲他武装带的手,把那只大手引到金属卡扣处。
张厉摸了两把就明白了该怎么解这结构复杂的玩意儿,却没立刻解开,而是把手探到了金属扣下面,用力揉了两把章直的裤裆。
他问了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你伤好了?”
三个月前章直来看他的时候还拄着拐,脸色跟抽了大麻一样,问什么都不说,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厉明天就要被拉去枪毙了。
“今儿撕盘子撕得挺爽是不是?骨头不疼了?”张厉道:“电棍是摆着给你照明用的?那孙子不服管你会不会拿电棍电他?瞎鸡巴逞能。”
“厉爷……”章直被他揉得直喘,手都忘了动了,紧紧握在张厉的鸡巴上,毫无道理地认错:“我知道错了厉爷……”
张厉冷哼了一声,总算解开了小孩儿的武装带,把那层碍事的警裤扒了下来,伸手一摸,小孩儿内裤前边湿了一大片,又漏水了。
张厉把他推到床铺里面,摆成趴跪的姿势,厚重的警用皮靴不小心撞到了栏杆,发出一声闷响。
“明天给老子换个床单。”他撸了两把章直的性器,把手上沾到的黏液抹到小孩儿的屁股缝里,手指用力一按,就插进了章直的后穴。
他皱眉:“怎么这么松?”
章直半张脸埋在床单里,声如蚊蚋:“来之前洗过了。”
张厉挑高眉头:“在哪洗的?”
“宿舍……”
“几人宿舍?”
章直意识到不对,屁股有点抖:“四人……”
果然,下一刻张厉就狠狠按住了后穴里的前列腺位置,几乎将他整个人按趴下去。
“四人宿舍你在里面松穴?还嫌想操你的人不够多是吧?”
哪有人想操他?而且他锁门了!
但章直被折磨得有口难辩,想叫床又不敢叫,只能咬着手腕千古奇冤地背下这口黑锅。
张厉一直“罚”到了傍家儿开始跪不住才松手,他默不作声地抽出手指,捞起章直开始下沉的腰,换上了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
湿热,柔软,随着律动会发出淫靡的水声,钢筋铁骨的小军帽儿屁股里竟也是玉软花柔,能溺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