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是当然。”问水业下意识应了一句,应了之后又觉得不对劲。

    小娘子小小年纪两副面孔,刚那会儿怎么威逼利诱诓他的,现在开始哄他了。

    但他却天生就吃这一套。

    都夸到这份儿上了,他能说不知道吗?

    “蛊毒大都来自南宁,你说的这几种情况,只要一种蛊虫,就可以满足条件。此蛊名曰燃烬,起初会让人性情慢慢变化,但身体毫无问题,所谓盛极而衰,燃烧殆尽,掏空身体的同时,精神变得恍惚。”

    “中了这种蛊的人,并不一定是死于身体被掏空,有时候脑子不好了,在各种事情上都可能让他死得快。”

    “那应该怎么办?”

    “如果是有人中了这个蛊虫,师父你能看出来吗?”

    问水业说,“小丫头,真是从话本子里看到的。还是有人已经中招了。”

    “那倒没有。作为师父,难道不应该欣喜于徒儿的求知若渴吗?”

    问水业伸手摸了摸胡子,“那是别人,不是老夫。”

    “我巴不得你一个问题都不问,这样就松快了。”

    谢镜台沉默。

    问水业见状又嘿嘿一笑,“如果有人中了这个蛊虫,是没那么容易看出来的。因为他起初的症状跟风寒相似。人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了,谁会想到别的东西。”

    “再说洛京这天气要死不活的,生病也是很容易的事。”

    他这么说着,故意想看谢镜台的失落。

    “别人看不出来,师父一定有妙方,是吗?”谢镜台手托着下巴,专注地看着面前人。

    问水业顿时撇了撇嘴,“一点都不配合。”

    “算了,有一方药,可以让人生大汗,汗液入水溶金,便是蛊虫。”

    “哎呀哎呀,跟你讲这些可没意思啦,感觉肚子又饿了。”

    “村里西北一处石井下,有师父我藏的秘籍,你有空让人去取了。自己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