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了的安怀天厉声怒喝:“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您最清楚,不是吗?”
安若彤扯唇轻笑,看着安怀天额角绷紧的青筋,一字一句的复述当年一无所有的他,是怎么毫无原则尊严的骗取他外祖家的信任。
又在如愿得到一切后踢开她妈妈,利用她外族家的资源人脉财产,四处留情。
弄出一个又一个私生子。
最后还要把属于她妈妈的资产,属于她安若彤的那份,拱手交给一个外人。
她不会让安怀天如愿的。
安若彤从安家出来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她没有找去周良深那儿追问杜川伤势如何,甚至没有打电话过问一句。
已经彻底和安怀天撕破脸的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必须赶在安怀天把属于她外祖家的资产,交到安厦久手上之前。
直到隔天中午,安若彤才抽空去见了周良深。
为昨天的事道谢,顺便把她从安怀天那儿拿的古董花瓶送给他。
“画拿不回来了,送你个瓶子。”
周良深也没客气,看都没看就人送去他车上。
接着继续忙起手上的工作,等着安若彤主动开口。
终于,安若彤按耐不住:“他怎么样?”
“伤得很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安若彤面不改色的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抿了一口,没再多问一句起身就要走。
“去看他?”
“不,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