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快道:“办妥了,现在人都在县衙里呢。”
何栩闻言,道:“去通知大人升堂,我自有办法让他们认罪。”
当即何栩只换了一件玄衣,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风尘仆仆的样子,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大堂上,看着下面跪着的柳大力等人,当即眼露寒光,朝韩柏光请了一个安,然后开门见山道:“知道为什么请你们来么?我听说你们在衙门待着一直不老实,我之所以让他们把你们关起来一来是为了暂时保你们的命,二来是为了防止你们逃跑。你们是如何来到榆钱镇的,之前又做过什么,我现在都已经一清二楚,是让我说呢,还是你们自己说,十年前那件案子,是不是你们干的?”
何栩的话音刚落,柳老爷忙道:“我们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劳动你们将我们几个请到这里来?还说保我们的命,我们好好的不需要你们保护。我们也从未做过亏心事为什么要逃跑,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案子,我们跟本就不知道。你们没有证据,无缘无故将我们抓到这里来几天几夜,小心我们去告你们,胡乱执法。”
何栩还没说什么,韩柏光就坐不住了,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刁民,本官审案,岂有你们说三倒是,待本官将案子审明白,如果真的是冤枉的,自然是会放了你们,如果你们真的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那就别怪本官给你们罪上加罪,不好好配合本官办案,一律罪加一等。”
韩柏光好歹当了那么多年的官,别的不敢说,这个官架子还是端的十足,没有人不怕的。当即那柳大力就谄谄的闭了嘴。
何栩见状,上前道:“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我就替你们说。十年前,淅川县发生了水灾,有六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因为在淅川县待不下去了,几个人商量着去别的县城讨个生活,几个人一商量,感觉榆钱镇不错,水土丰饶,民风淳朴就一路往榆钱镇来。他们在路上走了三天,看天色已黑就停下来休息,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十几个人经过,驾着一辆马车带着几个大箱子,拖家带口的,过来问话,说是自己从应天府辞官回老家的,因为迷路了就前来问个路。而那群人问路的那几个人正是你们六个,问明了路径,因为天黑不好赶路的原因,所以那家人也准备在野地里休息一晚然后准备第二天再赶路。”
“因为见你们几个可怜,他们就将自己的干粮分给你们吃,你们看人家穿戴不俗,便起了贼心。暗地里一商量,便往人家酒水里下药,等到他们昏迷的时候,再将他们活埋。”何栩说到此处,忽然盯着那六个人大喝道:“好个恩将仇报的贼子,是也不是?”
柳大力六个人越听越是心虚,冷汗津津,不觉后来何栩又忽然大声大喝,夏老爷胆小,差点脱口而出应成下来,柳大力眼疾手快,慌忙咳了一声,道:“大人这故事讲的确实精彩,不去说书实在是太可惜了。”
何栩闻言,也不恼,只是道:“如果你们现在承认,我算你们自己认罪,面的祸及妻儿。”
何栩的话落下,那六个人全都三缄其口,没有人肯认罪。何栩叹了一口气道:“冥顽不灵,难道你们就不想像你们的子女么?柳小姐与童小姐给你们教训还不够么?难道你们希望自己的家人全都死绝了,然后才肯认罪么?”
六个人听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夏炎玉被柳大力一瞪,当即就闭口不言,把将要说出口的话,又给咽到了肚子里。
柳大力道:“何捕快与其在这里逼我们招供,倒不如去抓凶手,你们抓不到凶手,却那我们来兴罪,是何道理?你说我们杀了他们,就是我们杀的了?如果何捕头没有证据,就请不要污蔑我等。”
何栩这些天为了这两件案子已经是累的精疲力尽,再好的脾气也给磨没了,当即道:“好,你要证据,那我就给你们证据!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