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舱房内,对着苏今禾扯出一抹微笑:
“今禾姐,你找我,可是有何事?”
苏今禾看着一身黑色风衣披身的周幼锦,只觉得陌生极了。
明明周幼锦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却和苏今禾记忆中乖巧、明媚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蹙着眉,问周幼锦:“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和革命军……勾连?”
周幼锦挑眉:“我还以为今禾姐会问我是不是真和革命军勾连了呢,如此看来,今禾姐是早就知道了此事啊!”
“只是可惜,知道了似乎也没什么用呢。”
说着,周幼锦又看了眼手还搁在苏今禾后背上的席景文,语带嘲讽道,
“不过,今禾姐这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当真是厉害,不管走到哪儿,竟然都有护花使者伴你左右呢。”
这近乎摊牌的语气实在不善,听得原本还在心中为周幼锦找借口的苏今禾,顿时便呼吸一滞。
“周小姐,今禾是我的师妹。”
席景文那张儒雅的脸上带了几分严肃,手却仍然大大方方地拍着苏今禾的后背,为其顺气,
“作为一名医者,见到自己身怀有孕的师妹难受,难道我会无动于衷吗?如何就能扯上勾引了?”
“周小姐既是今禾的妹妹,不关心她的身体状况也就罢了,怎么竟还如此往自己姐姐身上泼脏水。”
“我泼她脏水?真是好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一个才登报和自己未婚夫退婚的女人,转眼便爬上了江城少帅的床,还奉子成婚,这可不是好手段吗?”
周幼锦不知所中的极乐草是罗贤柏指使周若安下的,
只把自己中药失身的过错都算到了苏今禾头上。
从苏今禾成为付璟州秘书的那一刻起,她便认定了苏今禾对付璟州有不轨之心,
所以才会在那时对付璟州下药,牵累自己。
至于苏今禾能不能在付璟州眼皮子底下成功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