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她自个儿是如何强求着上车的事情,周幼锦是半点儿没曾想。
“你与付璟州翻云覆雨时,可曾想到过我在哪里?”
“事发之后,你又可曾问过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姐姐,凭什么值得我关心?!”
周幼锦的脸上已是露出了显而易见的不屑。
苏今禾抿了抿唇,没有先回答周幼锦,而是侧头看向席景文:
“师兄,可否让我和她单独谈一谈。”
席景文收回手,点头:“好,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便是。”
苏今禾道了声谢,等席景文起身走出舱房后,才又看向周幼锦,缓缓地问:
“幼锦,你是因为这件事才记恨上我的吗?”
“难道我不该恨你吗?”周幼锦怒视。
“可是,我和你一样,也是受害者。”
正因如此,她才知晓个中滋味的不可言说,
她不问到底,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想在彼此不愿主动说起时逼问,让彼此觉得难堪啊。
“受害者?怎么?你想告诉我不是你下的药,不是你想攀上付璟州这根高枝吗?”
“若不是你,难道还会是付璟州不成?!”
“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周幼锦便已经要气到爆炸。
苏今禾听得眉头紧锁:
“少帅强权在握,当然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
“可要给少帅下药谈何容易,又岂会是你我就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