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人了,药都是网上买的……我以后都不吃了……”宁知摧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时靖,“只要我不去做手术,哥哥就会标记我、让我变成你的Omega,对吗?”
他太聪明了,从时靖的暴怒中体会到太多情绪,他意识到自己对时靖来说是特殊的。
这时候,时靖之前对他的所有抗拒,竟都被他品出了一丝甜意。
“哥哥,我有点难受,今天早上信息素就异常了,可能是药的副作用吧……”宁知摧缩进时靖怀里,在一片草莓奶油蛋糕的香气中,释放出自己真正的信息素,“你现在就标记我,好不好,你救救我……”
他的信息素,是酒酿圆子的味道。
时靖气笑了:“你也太能顺杆爬了。”
宁知摧拨弄着时靖松散工装裤下硬挺的阳具:“唔,我可以爬这个吗……”
光线暧昧的酒店房间内,宁知摧跨坐在“杆子”顶端。
时靖半躺在床头,扫黄队的同事正跟他发消息吐槽今天酒吧里“收获颇丰”“竟然还有A大的学生也出来卖身”。
他扫了一眼鸡巴上方那两团裹着黑丝的臀肉,打字:“人不可貌相。”
“哼嗯……”宁知摧一手在身后撸动着没能插进体内的肉柱,另一手撑在时靖的腹肌上,抠了抠坚实的皮肉。
“你不是很会说骚话吗,现在半天吃不进去鸡巴,反而成锯嘴葫芦了?”时靖拿开那只按在腹肌上的手,扣在自己掌中,每根粗粝的手指都插进对方细嫩的指缝之间。
宁知摧撑在他的掌心,张开了嘴,竟含着一大口白精,舌头泡在白精和口水里,只露出一点湿红的边缘。
这是时靖意料之外的事。两人一进房,宁知摧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他腰为他深喉,最后确实吃了一嘴精液,但距离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此时,宁知摧满脸酡红,好像含着的是春药,在时靖的见证下,舌头上抬,使精液缓缓流进喉咙。
这样自然流不干净,唇齿间依旧沾着浊白,但已经足够说话了。
“好浓,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宁知摧一边抚摸臀下盘绕在阳具上的青筋,一边舔唇,“好想泡在哥哥的信息素里……”
时靖又硬了一些,但并不如宁知摧的意,与他交缠的那只手往上一扯,让对方猝不及防地扑到他枕边。
龟头啵地一声脱离,从湿泞的穴口滑过臀缝,激得宁知摧整个后背泛起电击穿过一般的酥麻。
“好不容易才吃进去的……”宁知摧嘟囔。
“就你这样,一晚上能挣几个钱?”时靖好笑地拍抚他的腰窝,顺着弧度将臀尖握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