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有些凉意,手感极佳,但时靖不喜欢,勾着敞开的圆口撕开一个大洞,饱满的臀肉立刻从贴身的黑丝中溢了出来,被拢进滚烫粗糙的手掌
宁知摧的穴口也被时靖拢在手里,恰是掌心的位置,与皮肉贴合并不紧密,但依旧能体察到体温似的,颤颤巍巍地吐着淫水。
掌心被沾湿后抬起,牵连着银丝,直到抬至扯断银丝的高度,猛然下落,拍打在本就印着两道红肿伤痕的臀上。
宁知摧倏地扣紧时靖的手,指腹触着时靖手背上的青筋,以及肉眼几乎无法看出,但隐约可以摸到的几道伤痕。
他们的上半身像温存的眷侣,下半身却进行着无情的惩戒。
“把你的处女膜一起打烂,这样方便我操进去。”时靖很不正经地胡说八道。
宁知摧穿着女装,把假发摘了,正常Alpha大小的阴茎贴在时靖身上,怎么看都是个男人,但他却“信了”时靖的话,痴痴地呻吟:“嗯唔……已经破了,可以操进来了,哥哥……”
室内充溢着酒酿圆子的香味,若是有其他Alpha在此时进来,要么会被压制得头痛欲裂,要么会被激怒而失控,然而时靖却丝毫不受影响,双手分别把控着宁知摧的情和欲。
“再说点好听的,我就操你。”时靖双指分开穴口,像是陷进了池子里,却只浅浅拨弄几下。
宁知摧将各种淫乱的、羞耻的话在混乱的脑子里轮番过了一遍,最后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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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红的肉根每次拔出时都带着一汪一汪的水,在穴口挤压成了白沫,将臀肉糊得乱七八糟。
时靖面对面地抱着宁知摧,握着对方的腰,看着对方被泪水和口水糊得同样乱七八糟的脸。
他怀里的,是一个刚长成的,拥有无限前景的Alpha,可对方不想要Alpha的身份、不想要那些外人眼中璀璨的头衔,只想变成一个赤裸的、淫荡的、只属于他的Omega。
饱满而微勾的冠状头挤进了Alpha萎缩退化的生殖腔,用腺液和淫水一点点将它撑成鼓胀多汁的水袋。
我给过他机会,时靖想。他低头含住一粒乳珠,隔着衬衫狠狠咬了一口。
宁知摧在昏乱中清醒了一点,但他迷糊时,尚且有些初次做爱的清纯和生涩,一清醒了,反倒成了蜕去人类皮囊、徒留本能欲望的妖孽。
他的衬衫松垮地挂在身上,几颗扣子都被扯坏了,然而腰带却仍束得服服帖帖,裙子便仍是完好的。
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时不时凸起骇人的圆球,将束身的格裙戳得勒紧了腰,宁知摧试图去捉住小腹的凸起,自然是捉不住的,便带着一副懵懂又诱惑的神情,直勾勾地看着时靖的眼睛。
“哥哥,你操进我的生殖腔里了。”
“而我在你眼睛里……”他的指尖也染着薄红,在时靖的眼尾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