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别人这么说,在以前俞大少估计早就动手了。但现在他只觉得老婆在调情,看着白新羽那染上一抹坨红的脸颊怎么看怎么喜欢,脑子里早就生成了一堆黄色废料。他轻挠着白新羽的手心,笑道:
“那皇上宠幸宠幸奴家呗,都一周没开荤了。”
白新羽眯了眯眼,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现在的身体格外的热。
他们吃完了饭,又从餐厅顺了瓶红酒上楼,打开房门一路磕磕绊绊地上了床。
俞风城半跪在白新羽身旁,俯下身按住白新羽的脑袋,撬开他的唇瓣粗暴地吮吻着,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唇齿碰撞在一起,灵巧的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轻车熟路地挑逗着。
俞风城的手探进那松垮的浴袍里,在白新羽身上四处点起了火。白新羽轻舔了下俞风城的脖颈,小声道:“去阳台。”
他听见俞风城轻笑了一下,湿热的呼吸浅浅喷在他耳后,白新羽感觉身上更热了。
俞风城一手抄着白新羽,另一只手拎着那瓶红酒,紫红色的晶莹液体在酒瓶里随俞风城的动作晃荡着,不时发出叮咚的碰撞声。
阳台的沙发很大,躺下两个青年男人绰绰有余。俞风城把白新羽放在沙发上,手撑着沙发的扶手。白新羽接过俞风城手中的红酒,眉眼弯了弯,唇齿微启,柔软的舌头舔过橡木瓶塞,勾勒出深色的痕迹,牙齿磕在边缘,轻轻一翘,瓶塞打开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新羽抬头撞进了俞风城那深邃的眼眸,那眼神充满了欲望与冲动,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拥吻了起来。白新羽把红酒往上倒下,红色的酒液顺着他们的交合的嘴唇,落在脖颈,落在浴袍,落在身体上。
俞风城解开白新羽的浴袍,手抓着胯部,拇指按住大腿根,磁性的声音落在白新羽耳边,
“腿分开。”
白新羽听话地张开了腿,中间那一根早已立起。俞风城拿着酒瓶顺着那一根往下倒,红酒顺其宛转而下,沿着囊袋流向那最私密的部位。
白新羽被冻地抖了一下,撑着沙发就要往上挪。俞风城一把抓住他的胯按了回来,邪笑道:
“躲什么,你先要玩的。”
俞风城面面俱到地照顾到每一处,倒得白新羽那下半身都是酒液。俞风城看差不多了,借着红酒的润滑拿两根手指就往里挤。
手指揉弄着敏感的穴肉,一点一点往深处的甬道探索。冰凉的酒液被手指带进那湿热的蜜穴内,白新羽身体烫的要死,下半身又进来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不住地颤抖。
俞风城扶起白新羽的腰,把红酒放在一旁,提起他的大家伙撸动了两下,掰开他的腿就轻柔地插入。白新羽双腿一曲,正不住地颤栗,轻柔的喘气声宣泄而出,手指抓住俞风城的手臂,死死往里扣着,声音随着颠动而起伏,
“风城......别......别这么快......我受......受不了......啊......”
俞风城舔舐着白新羽胸部的乳首,对着肉粒又吸又嗦,好似那是什么珍宝。白新羽浑身上下都快被玩湿透了。眼睛湿漉漉的,嘴巴大口大口喘着气,乳头被俞风城舔着,交合处不断地流出淫液,下半身的耸动也还没停止。他低了低头,看向正埋头在他胸前的动来动去的头,肉穴不自觉夹的更紧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肉棒上凸起的筋脉,正一下下刮蹭着他的敏感点,白新羽爽的抬起了腰,反而更方便了俞风城那根的侵入。
树林里时不时传来一两声蝉鸣,远处的古镇还在亮着灯,定睛一看甚至能看到行走的行人。他们的阳台关了灯,从外面看漆黑一片,但从里面看却对外面的景色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