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室外让他们感到格外的刺激,男人做这种事就是比较渴望挑战这种另类的感觉。白新羽逐渐在一声声碰撞声中得了趣,一手搂过俞风城的脖子,腿蹭着俞风城的腰,屁股讨好般地一拱一拱,嘴唇贴住他的耳根,声音被操的软绵绵的,呼出的气都是湿热的,“老公,你好厉害呀……”
俞风城狠狠地往深处一捅,白新羽尖叫了一声,又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巴。
“别骚叫,后面还有的是你操的。”
白新羽撇了撇嘴,不满的强撑起来就要往俞风城身上跨,“我要骑你身上。”
俞风城无视了白新羽的要求,脱下浴袍,拿浴袍的绑带三两下就捆住了白新羽的手。绑完还在白新羽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转过去。”
失败了的白新羽只能乖乖偏头挨操,咬牙切齿地想着明天怎么折磨俞风城。但此刻粗大的肉棒正狠历地操进他的穴中,还在反复地试图插入到更深处去,他抖得甚至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俞风城被夹的舒服,于是拿过旁边冷落许久的红酒瓶,把最后一点酒液倒在白新羽的背上,酒液顺着中间脊骨的缝宛转而下,汇成一条条红色的河。俞风城俯下身去沿着酒液向上舔舐着,最后在靠近蝴蝶骨的位置轻啄了一口,“奖励你的。”白新羽想怒骂道这他妈算什么奖励,可他被操的根本说不出话,手很想抓住些什么来支撑一下,却发现手已经被俞风城那混蛋捆起来了,什么也没抓到,他无力地踢了一下,简直委屈得想哭。
俞风城看到白新羽想骂又骂不出,眼睛又红通通的样子感觉硬得更厉害了。肉棒不断地朝那湿热的小点冲击着,惹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娇喘。
白新羽现在身上全是红酒,脸上,身上也绯红绯红的,正散发出旎旖的气息,反而更衬那红酒,显得漂亮极了。
最后他在床上被俞风城颠着问不是要骑的时候眼泪终于涌了上来,俞风城磨着他的喉结,眼睛似野兽般地盯着白新羽,说出来的话却轻柔无比,“别哭了好不好,老公带你去浴室清理。”
白新羽吸了吸鼻子唔咽咽地点头说好,但等到他又一次在浴缸被后入的时候,白新羽发誓再也不相信俞风城这个大骗子在床上说的任何话了。等到他在水中被俞风城灌完精后,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白新羽终于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