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因,怎么回事啊,小乔怎么跟你说的,都八点了,他还没下飞机吗?”
面对姑母连珠炮似的追问,柳无因捏紧了手机,屏幕上是一连串未拨通的标识。
按唐一乔的说法,秦敞为了给他惊喜,临时决定今天回来,一起出席唐一乔的成人宴。
唐家是没落豪门,近些年很低调,却保留着所谓世家大族的封建保守,偏偏唐一乔一身反骨,最是叛逆,与父母的关系闹得很僵,前些天又因为他出国追爱的事大吵了一架,互相放不下脸面求和,是柳无因转述了唐一乔会回国过18岁生日的事,才让姑母没有取消成人宴的安排。
所谓的成人宴,主角该是唐一乔,可即便他没有来,也没有影响这一厅的觥筹交错。
真正关心唐一乔行踪的,或许只有眼前的妇人,就连柳无因自己,满心也只是想着为什么秦敞没有回来,又为什么怎么也打不通电话。
“好了,你儿子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想一出是一出的,因因也是被他骗了。”姑父看柳无因脸色不好,忙制止了姑母的追问。
柳无因心里更不是滋味,他不在意唐一乔骗他,但涉及到秦敞就不同了,若只是在行程上捉弄了他也就算了,可他总觉得会有更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郁结于心,柳无因有些胸闷,正想和姑母她们打个招呼提前离开,胸口却突然淋上一股热流。
他仿佛身处热气腾腾的浴室里,淋浴打在身上,还有滑腻的泡沫,被熟悉的、温热的掌心抹匀了。
那双手掌搓揉着他的胸口,指尖揪住乳粒晃了晃,随即逐渐下移,虎口揩着泡沫来到腰间。
柳无因的腰已经粗了,可手掌箍住的腰却细韧,大拇指无所顾忌地按压小腹,似乎那处手感极佳,怎么也摸不够。
秦敞在身后抱着自己——这样的错觉令柳无因险些泄了全身的力气,向后瘫软在丈夫的怀里。
小腹的力度让他回了神。他怀孕了,秦敞不会这样碰他。
意识到这点之后,一切都变得煎熬。柳无因一面与不同的亲眷朋友抑或陌生人寒暄,一面感受丈夫对另一个人的爱抚……他想到“另一个人”,又很快打消这种可能性,告诉自己,秦敞只是在清洗人偶。
“唔——”柳无因刚喝了一口果汁,就觉得乳粒被什么湿润灼热的东西含住了,他倏然躬身弯腰,汁水从唇缝溢出,正与他说话的某家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幅极为不雅的模样。
“妈妈,怀孕原来这么辛苦啊……柳哥哥看起来好疼……”小女孩天真无邪地问话令柳无因不敢抬头,羞惭地捂住满脸扭曲的快感。
聊天软件“叮”了一声,缺席的宴会主角发来语音:
“哥,我还是不回来了。宴会那种氛围你也懂的,我一秒钟都待不下去……唔,表嫂会照顾我的……嗯好热……总之,哥哥放心好啦……”
“要麻烦哥哥给我收拾烂摊子了……唔咿舌头钻进来了啊啊啊……对不起哥哥……嗯哦表嫂好厉害……”
柳无因蹲坐在地,泪水和口水糊在一起滴落在奢华的瓷砖上,玉茎和逼口吐出的淫液将内裤黏住了,或许也渗到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