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敞的身体似乎更热一些。柳无因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拂开玻璃门上的雾气,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门外的秦敞。
刚才,秦敞调好水温后,把花洒给了柳无因,自己却出去了。
“我洗过了。”他这样说。
柳无因将花洒对准了胸口,让水流打在乳头上,可水流的力度也是秦敞调整过的,不同于他在宴会厅共感到的猛烈,而是十分温和的,只能隔靴搔痒。
于是他洗得很快,带着一身水汽,把自己重新塞进秦敞怀里,轻声问:“要做吗?”
“因因变得好不害臊啊。”秦敞一手兜住了柳无因的阴户,拨了拨硬挺的玉茎根部,掌心立时积了一小滩淫水,“都这么湿了……”
“可现在还不行吧,因因忘了宝宝吗?”
掌心轻抚过凸起的小腹,柳无因后腰一麻,却想到了不久前,秦敞按压“人偶”小腹时,用力得仿佛要把里面的器官都挤出来似的。
“我换一种方式满足你。”秦敞带着柳无因来到床边,“戴上眼罩,这一次我就在你身边,在一张床上……效果肯定更好。”
“阿敞又要和充气娃娃做吗?我不想要了,就算是娃娃也……而且那真的是……吗?”柳无因躺在床上,眼罩下的脸颊被濡湿了,语气有些激动。
“听话。”秦敞牵引着柳无因的手,往旁边触碰,“充气娃娃的小逼很干,手感很差,完全比不上因因,别吃醋了好不好?”
柳无因手下确实是硅胶的触感。他握着拳,羞赧得不想再碰,秦敞却抠出他的手指,摸遍了阴户。
柳无因无可避免地同样感受到正在被触摸,他听到了呻吟,好似隔了一层,没那么近了,可卧室里只有他和秦敞,这只能是他自己的呻吟。
他便也张开嘴急促地喘,跟随着秦敞的手指,一道在充气娃娃的逼里迅速地抽插数十下。
“现在相信了?这真的是道具。因因,我只在最后操它,所有前戏都和你做,你能分清这两种感觉的,对吗?”
“嗯……阿敞只和我做……”
“因因好乖。可惜道具不会给我反应,所以我没办法知道因因舒不舒服。”秦敞遗憾地说。
“我会给老公回应的。”柳无因害羞却直白,“现在就很舒服。”
床上并排躺着两具赤裸肉体。
其中一具既清瘦又丰腴——只在某些地方长了柔软饱满的肉,例如阴茎下方肥嘟嘟的阴户,正被纤细的手指掰开了,露出剧烈收缩的逼口。
另一具全然是少年模样,健美有力。他的双手环抱着大腿,腿肉绷直了,两腿之间竖着一根涨红的阴茎,大小可观,阴茎下却同样长了一口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