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渠的车离开的没了踪影,还在冷风中傻笑的白渚奚才十分不舍的转身进了单元门。
推开厚重上锁的楼道大门,一抬头,和神情威严的白父对上了眼。
——单元门上方有两块单向玻璃,正正好能看到外面。
Chapter27、
白母没拦住要抽人的白父,在一旁着急喊道:“小白,你到底做什么了呀!赶紧跟你爸认个错,别犟着不吭声了!老白你也真是,别动手了!人都被你打坏了!”
白渚奚死死抿着嘴,不管白父怎么用皮带抽就是不开口。
那条皮带是当年白母送白父的第一份礼物,这么些年来即使早就位高权重了他也常常翻出来戴着,因为当初没钱买什么贵重品牌,只是普通腰带的质量而已,多年的使用早让边缘翻起了皮,本身也被磨损的有些破烂。
白父动了气,下手重,生生把皮带快抽裂了才住了手,一脚踢翻了还跪得笔直的白渚奚,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我只问一遍,想好再回。是不是你先去招惹人家老师的?”
白渚奚疼得浑身发抖,却不管白父会不会再打他,仍旧坚定地回道:“是。”
白父:“是不是你死缠烂打,借着补课的名头非要缠着人老师的,人家原先对你根本没意思?”
“……是。”
白父:“我打你冤不冤?”
白渚奚没有回话。
白父又踢了他一脚,说道:“不说话?那我告诉你白渚奚,不冤。人家一个老师,本来班上得好好的,被你这欺师灭祖的混账玩意儿看上是倒了八辈子霉。你说你是个同性恋就算了,跟谁谈不好,竟然和一个老师有牵扯,你是不想让他在学校工作了是吗?”
白父指着躺在地上的白渚奚,对旁边听得早就目瞪口呆的白母说道:“咱们的好儿子,刚和给他补课的老师在楼下卿卿我我,不要脸的让别人亲他。”
白母张口欲言又止半天,一时间不知道该震惊儿子喜欢男人还是该震惊喜欢的竟然还是他老师,半晌,大脑一片空白着干巴巴地说了句:“那……那你这打得也太重了……”
白父说道:“比起别人老师的名誉和前途算不了什么。他今天能勾引人亲他,明天就能在学校做更过分的事。到时候被发现了先处理的一定是教师,犯不着心疼他。关他几天,后天开学先别去学校了。”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
Chapter28、
年初三高三开学。
风渠两天没见白渚奚位子有人了,问了他们班班主任,才知道他请了一个月的病假。